闲来话长,没事,还是跛着脚屋里屋外的晃悠,像一个极为孤独的人,又像是吃饱了饭,却找不到方向之人。如果要我说真的,上面两种不全是,也不全不是。很多时候,我都会认为,自己本就是一座孤岛,孤独地处于这世间,孤独地顶天立地,孤独地思想,孤独地呼吸,孤独地享受着唯有孤独时才能享受到的美丽。也就是这样,我会在闹市里寻得一方属于自己的宁静,为自己勾勒出一片别样的天空。似乎说远了,还是回到现实吧!毕竟,我们是生活在现实中,柴米油盐酱醋茶,缺一不可。虽说现实很残酷,却是看你怎么过,说到底,现实中还是拥有美好的那一面更多些,你说是不是? T{v(B["!$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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趴在床上做理疗,想起刚才将自己从睡梦中疼醒的右侧坐骨神经,不禁有点担心自己的身体状况,一丝隐隐不安的感觉泛上心头。我,这是怎么了?理疗的效果是额头上汗似珍珠般的冒出来,身上也汗渍渍的,想来该是有点用处吧,排毒嘛。这几天伤着,好像习惯了在手机上死命地敲打那二十四个拼音字母,感觉不错,仿佛自己的手指是在跳舞,跳着用心灵及思维共谱的韵律之舞,它们让我很快乐,也很乐意地这样一直快乐着。 T{v(B["!$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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总觉得有什么想说的,一时给忘了,东拉西扯地说了那么多,现在总算给想起来了,不就是今早刚发现另一个惊喜嘛。上午吃完早餐已是八点之多,以为窗台外不会再有什么可以让我惊喜的,所以有点意兴阑珊,可看着那投射进来的阳光,想想还是去亲近亲近吧。毕竟,我是太爱太爱这阳光了。来到窗前,突然又有一心思萌发,这样窗,这样的阳光,何不去搬把椅子来,再拿本书来读呢?春天,独自坐于窗前看书,又有阳光作陪,岂不是太美妙了?心有所思,动辄快矣!从书柜里拿了本诗歌集,回归到窗前的椅子上,便正儿八经地读起诗来。诗歌,不管作者是谁,总有好与坏,深与浅的层次之分,当然,这还要看读者是从某个角度去读,去懂,去领略。我自知浅薄,读诗也就只能读个大意,读了三五首之后,便被其中的一首所感动,那是一首关于海的记忆。海,我算是比较熟悉的,生长在东海之滨的人,虽没有跟海日日相见,却也是熟识的,海的壮阔,海的宁静,海的儿女,海的故事,以及那些与海息息相关的沙滩、礁石、海生物和追逐不息的海浪,诗人将海融入了生命,赋予海和人一样拥有着沧桑和苦难。 T{v(B["!$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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说着说着,又给说深奥里去了,缠麻绳一样,会不会叫人烦哪。回过头来再说这窗台的事吧,在读了几首诗之后,趁着润润嗓子的空隙,眼睛瞄向了外面的几盆还算有春意的绿色植物。可就这么一瞄,还真给瞄准了,于是暗笑,如若让去打枪,也未必会这么准呢。瞧,一朵细小的白色花儿,从一枝叫玉树的多肉植物中钻出来,花分五瓣,花瓣形状为锥形,跟五角星极为相似,以前见过虎耳草的花,这花跟虎耳草花有几分相像,却没虎耳草花漂亮。接着说说这玉树,这是我母亲在世时送给我的,记得当时从母亲家搬了两盆花,一是老虎刺,也叫虎刺梅,还有就是这一盆玉树。老虎刺几年前就被我养成烧火棍,后来直接给丢了,现在想来真是不应该,懊悔晚矣。玉树的命其实跟老虎刺一样贱的,无需我多大照顾,喜旱,十天半月的给浇一次水就能成活了。因此,在老虎刺呜呼哀哉之后,这玉树也就临近死亡的边缘了。说来也是我良心发现,看到日渐枯黄了玉树叶片,便不再偷懒,隔三差五的给点水喝喝。就这样,母亲走了已有八年之久,玉树也就陪伴在我家这么多年,如今突然开出了花儿开,真是太出乎意料了。只是,这满满的一大盆,怎么也找不出第二朵呢,如若还想看,那就期待吧。 T{v(B["!$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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按了这么久的键盘,身子依旧陷在窗前的椅子里。回头看看窗外,阳光已然不见,微风倒是徐徐,渐渐暗下来的天色,似乎在提醒着我:起身吧,快去为你的家人做上一顿可口的饭菜! T{v(B["!$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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烟儿-2015.4.17